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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悟世界和人类历史——博古通今预见未来

参考消息》作为国家高层内部刊物,汇聚世界各国政治、经济、文化、军事等等信息,可谓是领导者观察世界的窗口

现代化信息技术,把世界和人类历史,浓缩在方寸之间,让你一览无遗,达到博古通今预见未来的超越,可谓是最大的超级电脑,人类无法想象和做得到的事情,变得异常简单——大道至简!

先发三篇,看看68年前曾经发生过的事情,预热一下你的灵感

大道理

2024年1月18日17:50:42


《参考消息》1957-03-23

【合众社台北21日电】蒋介石今天警告美国和英国,如果他们放宽对共产党中国的战略物资禁运,他们就是“帮助打败它们自己”。这位国民党中国总统在单独接见合众社记者时对他说,放宽禁运“就是帮助中国共产党火中取栗”。
蒋介石说共产党的和平谣言是“没有根据的”,并且否认共产党中国总理周恩来的下述指责:美国已经把台湾变成了一块属地。
蒋介石说:“他们(共产党)的主意是要激起大陆上的中国人的反美情绪。”他说,共产党中国急需援助,他们现在刚刚开始感到朝鲜战争期间开始的禁运的后果。
蒋介石希望,艾森豪威尔总统和英国首相麦克米伦的百慕大会议能够认识到“现在的任何放宽都会使我们在六年禁运中间所取得的一切成就付之东流”。蒋说,如果西方国家这样做的话,“这将帮助共产党人存在下去。它们就是被共产党人利用了并且就是帮助打败它们自己。”他说,他的国民党政府在这个岛屿堡垒上的存在“是对共产党人的一个致命的威胁。他们感觉到了这一点,可是他们却无能为力。”
“他们正在散播没有根据的(同台湾进行和平谈判)谣言。这种谣言是不真实的。他们的用意在于平息大陆人民,共产党人一直用这种希望来引诱他们这就是:他们一定要‘解放’台湾(福摩萨)。”
记者问他,他的身体如何,他回答说:“告诉全世界,我的身体很好。”
蒋介石警告说,中国共产党人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要“窃取美国的科学知识。”蒋说,“他们在千方百计地促进文化交流,首先是邀请美国记者访问中国。但是这不过是为技术和文化交流铺平道路的初步步骤。”他说,如果美国抵制这种尝试的话,“共产党人就永远不可能对西方科学和技术的优势挑战了。”
记者向蒋介石问到共产党领袖毛泽东最近作的报告,毛泽东在报告中说,北平政权必须正确地处理“人民的内部矛盾”。蒋介石回答说,“毛泽东的谈话是承认中国人民在反对赤色政权,以及共产党人正在设法决定怎样避免这种反对。”蒋认为,共产党正在经受“人民自己和中国知识分子在思想意识方面的日益增长的反对——或者说矛盾”。蒋说:“共产党的生活方式和中国传统的生活方式之间也存在着严重的矛盾。”他说,像农业合作化这种共产党的办法是“完全不合中国的生活方式的”。
印驻泰大使说台湾大多数人希望和谈
【新华社广州20日电】据15日曼谷“世界日报”、“星暹日报”讯:印度驻泰大使沙赫14日就中国台湾和中央合作问题向曼谷报界发表谈话说,他相信中国迟早终有一天会获得和平统一,他说,据他所知,台湾多数人还是主张和谈统一的。
沙赫是在印度驻泰国大使馆举行的酒会上回答曼谷中文报纸记者提出的问题时发表这番谈话的。据“世界日报”说,参加酒会的一些外交使节都认为,如果中国大陆和台湾能够统一,那么,对缓和远东紧张局势是有很大贡献的。他们认为,台湾大多数官民都是希望中国能够和平统一的,和谈必定能够得到台湾大多数人民的欢迎。


美“新共和”杂志载文说:强大中国的出现是近代最可惊的事件之一西方对此不能以感情上的好恶来代替理智

《参考消息》1957-07-22

【本刊讯】美国“新共和”杂志5月13日一期的“共产党中国”专号发表了霍华德·布尔曼的一篇文章。题目是:“中国有了怎样的改变?”副题是:“在面对北京的稳定和牢牢地建立了的政权时……感情用事不能代替明智,死板不能代替慎重”。文章摘要如下:
原编者按:霍华德·布尔曼从1947年到最后一批美国人在1950年离开中国为止一直在北京美国领事馆服务,以后以驻香港领事的身份设立和领导国务院的搜集共产党中国情况的收听站。布尔曼由于建立这个收听站——这是西方得到大陆报纸译文的主要机构——得到1954—55年的洛克菲勒公共服务奖金。他现任哥伦比亚大学所设现代中国人物与政治研究计划的指导人,是最近出版的“莫斯科北京轴心:力量与紧张关系”一书的作者之一。
在1948—49以后的动荡年代中,东亚大陆上出现了一个新的共产党国家,纪律严明,生气勃勃。在中国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呢?我们怎样才能够衡量中国共产主义革命的深度和宽度?共产主义对于远东这个人口最多的国家的影响是怎样的?这些问题的提出比解答容易,要对当代亚洲情况有一个正确的了解,这些问题是有根本重要意义的。
这一研究很可以从一个结论开始。中国共产党现在有一个稳定的牢牢地建立了的政权。通过政治和军事策略的巧妙配合,他们建立了一个统一的全国政府,这个政府能够统治的领土范围大到任何中央政府在一百多年以来所不能统治到的地方。的确,在远东出现了这个强大的共产党中国是我们这个时代最可惊的事件之一。虽然在亚洲和亚洲以外的地方,在估计这个事实的当前和长期意义方面是有着很大分歧的,但是,对于中国共产主义和共产党中国这个现实,在1957年来说是很少可以怀疑的。
如果认为对于共产党中国的挑战所提出的许多问题我们现在已经有了最后答案,那是没有什么用的。可是我们确是知道北京的整个意图和北京要实现它的目标的能力的决定性因素。
在国内方面,中国共产党致力于实现四个主要的全国性目标:
北京的目标是要对中国人民的道德标准和态度实行一次广泛的思想革命,要对中国社会的结构实行一次彻底的根本的改造。
北京的目标是要对大陆中国建立一个统一的和严密的极权控制机器。
北京的目标是要使用先进技术办法把共产党中国发展成为一个现代化工业国。
北京的目标是要建立亚洲最强大的当地人的军队。
毛泽东和他的同事并不把这些雄图看作是目标本身。这些计划同更广大的国际目标有不可分割的联系:保持共产党中国作为亚洲的支配力量,保持中苏同盟作为在整个世界扩大共产主义影响的主要工具。然而,这篇文章只集中谈一谈中国内部的大概情况。
首先,人们必须对中国共产党的思想进攻作一番估计:这种思想进攻企图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疆界内对世界四分之一的人口的头脑强行灌输完全新的一套信仰。利用中国人根深蒂固的、潜在的对西方的不信任,使它为推行马克思列宁毛泽东主义服务,北京已围绕一个主题——中国作为一个共产党国家而苏醒了——发动了一个巨大的全国性的运动。共产党已经巧妙地使用了他们思想计划的理智和感情成分,使运动通过全国有组织的机构的许多线触及中国大陆上的每一个人。北京在重定中国人民的是非和道德标准的方向上真正成功到怎样的程度呢?北京能不能强使传统向后看的中国人民有信心地面对共产主义的新的将来呢?北京专心一意地对中国青年进行思想灌输最后会造成刺激还是造成没有思想呢?区别交织在共产党领袖头脑中的合理思想成分和不合理的强制成分是不是可能?长期来说,全国范围的“思想改造”计划会不会比东欧或苏联的共产党人努力的结果更为有效呢?对知识分子的鼓励怎么样?如果北京为了热烈追求技术上的进步,允许接触非共产主义思想及西方的出版物,中国的共产党统治者有没有把握因这种接触而引起的知识分子的动荡会继续局限于批准的范围内呢?
北京的领袖们能不能保持在过去十年期间已膨胀到拥有一千二百万成员的世界上最大的共产党的纪律和良好作风呢?党的领袖能不能保持使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同苏联共产党以及世界上其他共产党的历史迥不相同的那种非同寻常的团结呢(除了高岗命途多舛的争夺权力的斗争并因而招致清洗以外)?在党内牢靠地掌握最高指挥权二十多年的毛泽东在临到新的问题和新生力量时能不能保持他的控制呢?另外哪一个高级领袖——刘少奇、周恩来、邓小平最可能继承毛泽东呢?党的进行控制、说服和恐怖(真正的和暗示的)的机构是不是足以应付中国国内的反抗和摩擦的威胁呢?是不是可能把党和政府目前庞大的官僚机关当作有效和敏感的政治结构保持下来呢?各级领导人员中的优柔寡断和贪污腐化会不会削弱他们的力量呢?
某些观察家看到经济方面的最巨大的潜在的紧张情况(北京在这方面的目标是建立一个有坚固的重工业基础的社会主义中国)。当然,中国目前的经济活动水平同1948年—1949年混乱和瘫痪状况相比大有不同,北京的领袖们决心要把全国尽可能多的一部份产品拨作发展国民经济之用。但是北京虽然解决了某些困难问题,它又引起了另外许多困难问题。在总的投资需要额方面,理想与实际投资之间还存在相当大的距离。农业在中国经济中的地位还是主要的,因此中国农民的态度是国家经济计划中的一个极关重要的——可能是有腐蚀作用的——因素。目前农业集体化速度的加快会不会引起农村普遍的反抗呢?北京能够切合实际地提供什么刺激力量来扩大农业生产呢?水和气候怎么样?水灾和旱灾都还不是北京搞计划的人所能完全控制的。而另一个和长期的农业生产问题密切相关的基本生产问题——中国的婴儿问题——怎样呢?人口增长的压力,虽可能通过节育措施而有某种程度的减少,必然会使经济稳步上升受到严重障碍。强使中国工人和移民迁居到内地人口稀少的地区究竟是会缓和中国本部的经济困难呢,还是强迫移民产生的问题会比它解决的问题更多呢?
北京集中力量发展重工业表明这个国家有另一个基本的目标:维持一支强大的军事力量。北京坚持主张,只有通过建立一支充分强大的工业技术基础,中国共产党才能支持它长期的政治目标,用最新的武器配备它的军队。在过去十年中,中国共产党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把内战时期不整齐的红军变为统一的、有多种多样的兵种的军队,这支军队现在是一支现代化的正规军。然而北京目前统治者集中力量搞军事的做法也形成了新的进退两难的局面。中国的经济能否担负这种军事重担呢?假如中国国内共产主义运动的真正力量一向主要依靠它的军队,中国的邻国有理由对北京目前和将来的武装部队计划表示怀疑。从军事观点看,北京面临着这样一个事实:军事机器现代化程度的增长使它更容易遭受一个拥有长距离空军和核武器的敌人的攻击。工业化的发展、交通的改进、机械化程度的增长会不会共同损坏中国共产党军事力量原来的基础——流动性呢?
而那些合起来构成我们称之为“共产党中国”这个抽象概念的千千万万中国人个人又怎样呢?他们对顺从共产党的危险的无知程度是不是比世界其他地方的人要少一些呢?他们是否认为对因参与活动而获得的满足来说所付出的顺从的代价是小的呢(这种活动看来可能使个人的愿望得到满足,并且为过去那种最低限度的没有意义的生活带来了新的希望)?在没有土匪、军阀、征服者的情况下,他们是否可能感到控制通货和配给食品是一种威胁呢?马克思列宁毛泽东主义的新的说教能不能免除日益衰落的传统标准和理解得不够的外国理想和物质价值之间的冲突呢?由于出现了共产党领导的“新中国”并且对国家脉搏有新的感觉,对国家命运有新的看法,因而个人受到怎样的影响呢?
即使可能对上面提出的复杂的问题得出一致的回答,全世界的人也会面临另外一些同样困难的问题。对中国问题的研究可以通过统计数字和北京官方新华通讯社所发的干巴巴的新闻报道来进行,这种报道是一个有限的门径,因为它遗漏的东西不下于它所报道的能说明问题的东西。更大的方面怎么样?我们能不能把我们的眼光扩大到围绕二十世纪中叶中国共产主义总的发展中所固有的较广泛、较普遍的问题呢?……
……信仰、文字、文化、风俗习惯、烹饪——以及在这些方面的自豪感——在中国一直比在亚洲任何其他国家更紧密地交织在一起。许多时髦的中国人的古典文化虽然已冲淡了,中国化的精神主要传统还看得到并且也存在。整个中国传统比任何当代的政治紧张局势更强有力,并且成熟得足以沟通中国国内种种地区和语言的障碍,这种传统今天继续存在于故都北京的共产党新统治者的风度、信心和谦虚里。正是在这个极其重要的方面——恢复中国作为一个突出的文明国和现代国家的自尊心方面——中国共产党看来已获得显著的成就。
毛泽东加于中国的急剧的改变使得把目前共产党革命当作中国长期演变中的一个暂时的阶段的看法变得很肤浅了。共产主义不只是胶盖在厚而古老的中国传统木料上的现代的薄镶板,它不只是一种政治主张的官僚主义的外罩——为的是掩盖干巴巴的无聊的内容和有缺陷的结构。共产主义是中国经验中的完全新的因素:一种把新的方法介绍到一个伟大的民族的生活和文化中去的勇敢尝试。
中国的共产主义否认中国古典文明的重要标准:平衡和安定。中国的共产主义是一种绝对的、改宗的哲学,它的目标是根本改造个人和社会。………
前景是不能令人安心的。北京正在用旧中国所没有的工艺的和心理的武器,无情地制造着中国式的有组织的人:不仅响应而且能预先料到党的命令、同党完全一致的人,这种人非常安于自己的狭窄的单人牢房,因而不再想跑出去。
某些观察家继续保持乐观,他们所根据的前提是,中国传统艺术最高度发展的形式是可塑造的折衷形式。另外一些人对共产党教条的狭隘的顽固不变和中国人精力充沛的可调节性之间对抗的最后结果表示悲观。目前人们只能预料任何不是顺乎自然、不是从中国人民的完整性格成长起来的中国政府到头来会是残缺不全的。
在世界政局方面,长期的问题是清楚的。中国共产党正在同世界其余部分争夺对整个亚洲的霸权。对手方面的不内行的方法是不能轻易对付得了这种挑衅的。重复反共口号、朗诵说亚洲的民主如何如何好的虔诚的宣言都是不够的。自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西方一直在分析由于苏联这样一个大国的出现而产生的问题。现在以及在今后若干年中,共产党中国一跃而为亚洲大国这件事需要同样冷静的、批判性的估计。在国际安全问题中不能用感情代替理智、也不能用刚愎代替慎重。


英国有人想搞“两个中国” 一个访问团离伦敦去台湾

《参考消息》1957-03-22

【中央社伦敦16日专电】英国代表各行业及各种政见的访问团今晨离此飞往台北,对中华民国作十天的访问。访问团一行系徇中华民国新闻编辑人陈天圣的邀请前往的。
这个由九人组成的访问团,是英国承认匪伪政权以来首次有组织的访问中华民国的访问团。团长为退休外交家欧京爵士,他现为中英文化协会主席。他在启程之前说,“首先我要强调这不是官方代表团,而是一群同情中国人民者的代表,他们要亲自看看台湾已做了些甚么及为将来计划些甚么,并传达同情与友好的信息,向他们保证我们没有忘记他们,且希望有一天我们将能帮助他们恢复他们的自由。”
访问团团员、前英国工党主席及现任自由中国之友协会主席戴拉斯说,“我们前往台湾对自由中国人民在那里建立民主与昌隆的政治方面所已作的辉煌进步致贺,该种政治今日成为全亚洲人的伟大榜样及整个东方的特出自由堡垒。”戴拉斯说,“全世界的人民没有像中国人民受共党那般可怕地惨毒对待的,我们现正以小小的访问团出来祝福他们,并深信胜利将早日归于他们。”法外交部亚洲司长抵台
【中央社台北18日电】法国外交部亚洲司司长密勒于18日抵台北时说,法国对共匪政权的态度业已由法国政府一再声明,他认为法国政府的政策迄今并无改变。
密勒是在澳洲参加东南亚公约理事会后经马尼拉、香港到达台北的。当记者问他有些法国人主张承认匪帮政权是否会影响法国政府的外交政策,他说:“法国政府现在并不考虑这个问题,要不然我今天也不会到此地来访问了。”
密勒曾拜会了沈昌焕、周书楷两位次长。还将晋见蒋总统。
密勒曾先后在上海、北平的领事馆服务。西德报纸抨击同蒋帮的“友协”
【本刊讯】西德“世界报”3月1日发表了一篇有关最近在波恩成立的所谓“德中友好协会”的短评说,现在,一个德中协会在波恩成立了。它的目的是为了促进友好关系。正直的公民这样想:‘看吧!这一点都不坏吧,因为我们将会同中国人打交道了。’但是,他们却感到有些意外,因为这并不是在同北京打交道,而是在同福摩萨打交道,这并不是在同毛泽东和周恩来打交道,而是在同年老的蒋介石打交道。确切地说,这只是一个德国—福摩萨协会。在这一件事上,是会搞出一些明堂出来的,但究竟会搞出些什么明堂出来呢?编者注:据德意志通讯社报道:2月26日在波恩成立了一个和台湾蒋帮加强接触的“德中友好协会”。曾经长期充当蒋介石部队的教练官的法肯豪森上将当选为协会的“名誉主席”,基督教民主联盟议员马约尼卡任第一主席。在成立大会上,法肯豪森正式主张波恩和台湾建立外交关系。